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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赋秋辞强说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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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章 赌局.壹

花郎的情绪。眼前的美人啊,哪里都好,唯独一点,就是肚子里东西藏得太多,叫人看着憋屈。他虽终日将笑挂在嘴上,可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,秋辞总能看到少年白头的沧桑,似背负着几世宿命,快要将他的脊梁骨压断。

饶是此时得知苦苦寻找之人的死讯,他也不肯露出半丝异样来,只微微叹出一口气,“郎君好生歇息。”

在吉量养伤期间,秋辞将妙无真君观每一寸地都看了个遍,她还是最喜那株“有香”。这日她在树下歪了半日,依稀听见花郎与方丈说话,道真君云云。她紧着上前凑起热闹,跟在花郎身后,也听起了故事。

故事并不新鲜,不过是赞颂妙无功德无量,造福万民等,秋辞听得直犯困,倒是花郎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兴致,“他为何不让人知道他的名字?”

方丈转着手中的念珠,颗颗被他磨得发亮,“想是为做无欲仙,从舍去俗名起。”

秋辞却笑出了声,看了眼妙无那幅黑发青冠的画像,十分嫌弃道:“我看是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恐仇人上门算账。”

她的话这样荒诞无礼,方丈被气得吹胡子瞪眼,只碍于身份不好与她掐架,与花郎行了礼便拂袖而去。

秋辞不以为意,仍旧乐呵地问花郎,“花郎觉着他为何要藏着自己的名字?”话或意有所指,又或只是纯粹的好奇。

花郎转身去看云间缱绻霞光,一身白衣缥缈,许久才淡淡笑了,“我觉着那个名字不是他的。”

七日后,南荒国有人传信来,花郎在外逗留数月,该是回期。

看到了这封信,秋辞才知道花郎的身份。他竟是一方君主,九五之尊。

秋辞本就对帝王没什么概念,对花郎的态度也就是那一刻的收敛,在感慨了一句“皇帝好啊”,便又开始了没羞没臊的痴缠。青耕起先还阻止了几回,叫她注意身份,只她一味不改,主子花郎似乎也乐在其中,索性他也不管了。

吉量恢复了力气,可下床走动了。正好花郎定了归期,便商量着同行一段路,带吉量回堆金。

路上花郎将谷裔一事都说了,秋辞听完愤愤了好久,“我答应了长恩要为他报仇,如今出了这事,那谷裔却是动不得了。”

花郎道:“虽说世间万物皆有其命数,可张生的命当真是如此么?”

秋辞摊了摊手,那天神高高在上,便是再如何不公,他们说是,便也要是了。不过面上还是一腔正气说道:“谷裔作恶多端,害人不浅,死后冥府自有安排。”

花郎未接她的话,两人一路无语走了半日,他忽然停下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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