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赌局.肆
哪,只扶着额,心有余悸道:“我做噩梦了。”
“你是中毒了,得亏我带着焉酸,不然跟你说话的是鬼差不是我了。”黑暗中,秋辞还是那副丑陋的模样,只声音渐渐柔软,让花郎混乱的心一时有了依附。
她靠着他坐了下来,逗他道:“那噩梦里都有谁,把你吓成这样,等我日后见着了,把他们的心肝都挑出来,让你开心。”
花郎摇了摇头,“不必了,火没有心肝。”
他没告诉她梦里被烧死的少年,更不会说,那冠冕之下的脸,与他的一模一样。
夜半子时,外头正下着雪。秋辞搓了搓被冻僵的手,慢条斯理道:“便是它有心肝,我也不敢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