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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他今天早上难得的提出了抗议,他好声好的给牢役说。
“就算是囚,前总得吃顿好的吧。”
得的只有矮个牢役的冷嘲热讽,“你为你现在还在什么地,还想穿金戴银,锦衣玉食?省省吧,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身份,比我们些你最不当回事的下人还不如。”
殷怀觉得有必要澄清下,他扒拉着栏杆,神情恳切,“我很把你当回事的,真的。”
高个看不下去了,皱起了眉头,小声说:“如果陛....你吃不下,我中午的饭余给你,只是不知....不知你看不看得上。”
殷怀来了精神,“我不挑食。”
矮个嗤笑了声。
而几人不知道,就在不远处的黑暗里,角落台阶处站了道明黄身影正静静望着幕。
站着的人身旁跪着牢役头头,他正吓得满头大汗,不知道皇上怎么会忽然想起来看望废帝。
柳泽的面庞大半隐在黑暗中,看不清他的神情,只能看他微压的薄唇。
“朕记得有让人给你说过好好照顾废帝。”
那牢役头头嘿嘿笑,意味深道:“陛下放心,奴才自然有好好“照顾”他。”
柳泽看了他眼,向来温和的脸上有笑意,旁边侍卫见状,立刻心领神会,就上前去将他头牢牢地按在地上。
额头和泥地发出清脆的碰撞,那头头下意识想要痛呼出声,下巴便传来阵剧痛,他竟然生生的被人卸了下巴。
柳泽微微蹲下身,平视着他的眼睛,他此时脸上又带着了温和的笑意,是那笑落在他眼里,却犹如张嘴吐信的毒蛇般怖。
柳泽薄唇微抿,轻轻道:“接下来的话朕只说遍,你要仔细听好。”
“呜呜呜...”
他不能说话,只能呜咽着点头,眼泪混着口水糊了脸。
他说话声音极轻,轻只有地上跪着的人听见了,他听清猛地睁大眼,然不停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。
柳泽才直起身,神情淡淡,“让他起来吧。”
“陛下.....”
见柳泽转身就要走,跟在他身的沉月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“陛下要走了吗....”
她不明白为什么了又要走。
柳泽言不发,默了有两三秒,才轻轻摇头,也不知是什么意。
望着柳泽离开的背影,沉月又忍不住回头望了眼。
那人身实在消瘦了不少,色也比不上从前,恹恹的什么精神。
现如今竟然为了填饱肚去吃下人的东西。
难怪陛下进来看见那幕便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