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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去吗？”殷怀抚了自己的额前。
释无机抿了抿唇，而后垂下了眼，避开了他的视线，“....不能。”
殷怀闻言也不以意，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不过真的是具吗？怎么完全有任何不适感，倒像是真的从自己脸长来似的，毛孔能够呼吸般自然。
他依稀记起了之前去那江中鬼市时，那老头所说的话，世只有一个人能做令人神不住鬼不觉的具。
想来那个人就是释无机了。
想到里，他望向释无机，语气里是真情实意的感激。
“多谢。”
释无机抬眼看着他。
殷怀浑身下畅快无比，只觉一直压在心中的石头终于被挪开，朝他轻快一：“我们赌赢了。”
在回宫前释无机就给了他一样东西，让他在必要的时候服下。
那时他心中便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，但是知释无机不可能将机告诉他，所以便也多问。
所以当回宫后遭逢变故，他心中还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。
释无机原来指的就是个。
但是他也知是个逃跑的机会，可以光明正大的卸下担子，不会有任何人去找他。
柳泽给他设局，他便利用了他设的局。
两个人都达成了所愿，他也觉得有什么，对于柳泽，他一直都知他的那野心，所以倒不会别惊讶。
只有一点让他有乎预料，他以登帝位的会是殷誉北。
还是说一切都还结束？
释无机听到殷怀谢的话，轻轻摇了摇头，语气淡淡。
“我说过答应你的心愿一定会达成。”
殷怀回过神后望着他，望着他，展颜一。
“次还多亏了你。”
殷怀又问：“你是不是早就替我占过卜，知我有么一个死劫。”
释无机：“相不能乱言。”
殷怀微微皱眉，疑惑不解：“那你之前还总说你不能插手世间之事，次何还要帮我逃来。”
“.......”
回应他的是一阵长久的沉默，释无机轻轻别开对人紧盯自己的视线。
“......我只是在让事情回到原有的轨。”
“什么轨？”
释无机又不说话了。
见他又和自己打哑谜，殷怀叹了口气，现在他已经习惯了和释无机的相处方式。
个人太好懂了，只要遇到不想说的事便装哑巴，连撒谎似乎都不会。
“总之，次真的多谢国师助我。”
殷怀说完后顿了顿，摇了摇头，自嘲一：“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