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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已经瞒不住。
“你何必如此,当不知道事不是吗?”
殷誉北神色一紧,紧绷脸,没有回答他的话,而是问:“当年那场大火是你自己放的吗?”
“虽然放是放的,但是差点是真的。”
听到他样说,殷誉北脑海中浮现起那个火光冲天的夜晚,最后他只别过视线,紧抿唇一言不发。
殷怀心里有愧,虽然事出有因,但是自己确实骗殷誉北,最重要的是他因救自己而受伤,现在成幅模样,他心里不忍。
于是他放缓语气,“现如今别再喊陛下,现在只是个普通人,甚至还是个身体比常人弱一些的普通人。”
闻言殷誉北不动声色的蹙蹙眉,忍不住看他,冷声道:“记得你之前的病已经治。”
“当时为从牢里逃出来,不得不吃一味药,那药让留下病根。”
殷誉北沉吟片刻后,道:“是国师给你的药?”
“对。”
殷誉北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,颇看不惯似的,皱眉道:“你脸是他的手笔?”
“对,现在戴的是面具。”殷怀对自己的新模样满意,“戴上去和真人的脸似的,只不过不能沾水。”
“沾水会怎么样?”
“不知道,国师只叮嘱不能沾水,可能沾水面具会融化说不定。”他只是胡乱猜测。
“是吗?”
殷誉北伸出手,在他的脸上捏捏,像是在泄愤似的,殷怀嘶一声,不由自主放轻力度。
殷怀嘀咕一声,“要放在从前,你就是大逆不道。”
殷誉北没有说话,只是勾勾唇,似是笑笑。
殷怀他样笑,不禁心中发怵,是什么意思?难道他还想要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?
不过无论如何,他的心情似乎许多。脸上褪去往常的冰冷。
“陛下以后打算如何?”
“你以后还是不要叫陛下。”
“那叫什么?”
“就叫叶先生吧。”
殷誉北却摇摇头,看殷怀。
“那叫什么。”
殷誉北说:“想叫你的名字。“
“什么名字?”
殷誉北目光柔和,缓声道:“阿怀。”
听到他样叫殷怀脸上一红,拒绝说:“不行。”
还从来没有人样叫过他,他自己都有些不习惯。
于是他半开玩笑道:“看你是趁没做皇帝,准备把大逆不道的事情通通做个遍。”
殷誉北垂下眼,没有说话,苍白的脸色让他看上去似是有些虚弱。
殷怀视线落在他的腿上